Tomorrow

♪FF14乙女《世界之外》已完结
weibo:@反正就是明少啦
♪主乙女 ♪ACG ♪BJD ♪摄影
“欢迎来我的花园,需要一杯红茶么?” ♠更新.文章.音乐合集见下方导航♠

今夕是何年

*女性审神者注意

*全员无cp

*这是一个从少年开始担任审神者直至老年,生命平稳走向终结的故事

*有世界观拟定,具体请拉到最下

*作业BGM-アカネ色 ~あなたの声がする~ - (やなわらばー)


 

  自成为审神者起,这是第多少年了呢?

  时间只在人类身上发挥着作用,付丧神们依旧是初见时的那副模样,唯有她垂垂老矣。

  真是不公平啊。

  现在还是天色刚亮的时刻,她却已经无法再入睡了。

  将灰白的发丝束成髻,多年来熟悉的动作一气呵成,没有留下丝毫碎发。佩戴上简单却精致的簪子,不再细腻的双手轻微颤抖着。

  完成梳妆,她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。镜子里的面容就这个年龄段来说依旧美丽,不过嘴角和额头的皱纹日益滋生,那份苍老让人无法忽视。她偶尔觉得自己就像是误入了桃源乡,不知今夕是何年,才会到了这个地步猛然发觉自己已经老去。

  不再能被称为少女,她已是一位精神矍硕的老妇人。

  岁月不饶人,说的就是如此吧。

 

  站起来将素色和服的褶皱抹平,推开房门,屋外早有人在守候。

  “长谷部,早安啊。”她低头看向那位恭敬跪坐着青年。虽然说过不需要,但他仍执意每天早上都在门外安静等待。

  “早安,主。”压切长谷部撑着地面站起来,他的衣装有些凌乱,看得出起床时并没有多少时间整理。

  “你不必如此,我起的这样早,还远远不到会一睡不醒的状况。”伸手为他抚平衣领,她玩笑般的语气却让对方呆愣在原地。

  “主啊……”他好半天才吐出几个字。

  “看来我开了个烂玩笑,抱歉了。”牵起他朝前走去,那宽大的掌紧紧回握住她干枯的手。

 

  春樱在枝头肆意盛放,现在是万物生长的时节。本丸的四季可以随审神者意愿任意更替,她也曾因为喜爱灿烂的樱花而让这里长久的停留在春天,但最后还是选择如同现世一样四季轮回。

  若是没有冬天,春日又如何显得难能可贵?

  将长谷部推回房内补眠,她在清晨的庭院中碰到了三日月。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,毕竟会这么早起床的在这本丸中除了她,就是这位青年相貌的老爷爷了。

  “早安,主上。”他的身边没有茶水和点心,想必是烛台切还未醒,而这位贵族青年却又不谙此道。

  “我去泡些茶,顺便拿点心。”她准备朝厨房走去,却被叫住。

  “到我身边来吧。”

  风将花瓣带到他肩头,眼中的新月散发着惑人的光辉。

  “太过美丽也是罪过。”她叹了口气,在他身旁坐下。

  “不过连老太婆也不放过,实在太过分了。”偏过头,男子温和的笑容像是不曾说过什么。

  “一直很想这样说说罢了,不过主上可不要在我面前说自己是老人家。”

  “我是说相貌。”

  “主上并没有什么改变,依然十分美丽。”

  “果然你最擅长睁眼说瞎话,而且听起来还不像瞎话。”她掩嘴轻笑,纵使是恭维,这也是令人开心的。

  “说起来主上很久不喊我作爷爷了?”

  “要这样的我叫一位样貌俊美的青年作爷爷,很难做到啊。”她苦笑着。

  “明明从前都围着我爷爷,爷爷的叫个不停,这改变真是让人伤心。”他露出怀念的神色。

  “啊…那样的年纪随便怎样称呼都是无所谓的吧,不仅是孙女,就算成为恋人也不为过。”

  “现在也不晚。”三日月执起她的手,在手背落下一吻,深情的目光几乎要让人信以为真。

  “饶过我吧,宗近。”抽回手,她看向不远处的樱花。

  “只能给你短短几十年的人,可无法配得上那份绵长的爱意。”像是自言自语,她的声音很小。

  “已经足够了。您给的,可是您的永远。”飘零的樱花从男子的指缝中漏下。

  “那可真是,短暂的永远。”她歪过头轻轻靠在那宽厚的肩膀上。

 

  “今天的午饭看起来也会很美味呢!”

  站在烛台切的身后朝锅中看了看,她挽起袖子开始将摆放在一旁的蔬果清洗干净。

  “主上……”

  “不让我帮忙的话我会生气的,就让我来做做力所能及的事情吧。”打断了男子的话,她仔细的清洗着果皮。

  “我是想请您做个苹果派的。”

  “噢?既然是你的请求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
  “那真是非常荣幸啊,哈哈哈。”

  水流的声音和食物沸腾的噗噜声充满了厨房。

  “大俱利还是那样挑食可不行啊,要想点办法才好。乱才吃这么点?他最近在减肥?明明已经太瘦了……”她不自觉的絮絮叨叨起来,身旁的男子忍不住笑出声。

  “啊啊,到了这个年纪就会不知不觉把你们当成孙子对待,明明说过要永远十八岁。”她懊恼的将一块带有污渍的苹果皮削掉。

  “相较我们而言,您现在也的确是个小姑娘。”男子搅动了一下锅里的咖喱,关上火后背过身忙活起来。

  她撇了一眼冒着热腾腾香气的美味佳肴,偷偷拿起汤勺往嘴边凑,却不想烛台切正巧回过头来。

  “啊呀,罪行败露。”她吐吐舌头,将勺子放下。

  “爱偷吃的习惯看来没有什么变化。”男子无奈的摇摇头。

  “既然是小姑娘,那当然要做点小姑娘的事。”将洗净的苹果放在盘中,她笑着接过烛台切手中已经吹凉的咖喱。

 

  吃饭的时候往往是本丸里最热闹的时刻。

  几十人坐在饭厅中,喧闹和碗勺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,让她身边的歌仙兼定皱起了眉头。

  “真是不风雅,吃饭时还如此吵闹。”

  “不过很热闹不是么?”放下碗筷看向身旁的近侍,也是第一位陪伴着她的刀剑。作为初始刀,他是这里资历最深的前辈,却始终找不到一位风雅的伙伴。

  “您吃的越来越少了。”她面前的菜肴几乎未动,歌仙暂且放下了对饭桌礼仪的执着,担忧的看向主人。

  “非常好吃却没有什么胃口,真是糟蹋粮食,抱歉了。”她有些不安的将碗碟摆正。

  “主人……苹果…苹果派…很好吃。”五虎退不知何时从人群中钻到了她身旁。他的手中捧着一片派,看来是好不容易从食物争夺战中抢到的战利品。

  然而,不安分的小老虎下一秒就将盘中的小礼物给叼走了。

  “啊!啊……老虎…老虎们…呜呜”端着空盘子的少年傻了眼,泪水在眼眶中打起了转。

  “啊哈哈,看来的确十分美味。下次单独做给五虎退吃好么?不要告诉其他人噢。”她将少年揽入怀中,抚摸着他柔软的发丝。

  下次的话是什么时候呢?要尽快才好呀。

  毕竟,时日无多。

  

  虽然已是人至暮年,但工作的繁重却丝毫没有减轻,到了晚上还在加班也是常事。就算勤勉如她,也偶尔会抱怨政府过于压榨劳动力。

  趴在桌上休息片刻后,她却怎么也找不着原本放在角落上的老花眼镜。正翻箱倒柜,一只手将眼镜递到了她面前。没有细看就将它架上,视野却并没有恢复清晰,她揉了揉眼,思索着是不是又该去换新镜片了。

  “大将,是这副噢。”

  架在鼻梁上的眼镜被取走,换上了另一副。透过镜片她清楚的看见黑发的少年笑盈盈的双眼。

  “这副是我的。”他晃了晃手中的平光镜。

  “真是的。”她笑着抱怨起来。

  “小小的意外可以振奋精神,您的疲劳有消除一些么?”体贴的少年为她披上了一件外套。

  “好多了,不过我还以为药研也被鹤丸带坏了呢。”

  “不要总说我带坏别人呀,主上。”恰巧来汇报情况的鹤丸推开门听到了他们的对话。

  “我这老人家可经不起什么惊吓了。”

  “明明主上以前也很喜欢和我一起吓人的嘛。”盘腿在桌前坐下,银发的青年趴在桌面上,金色的眼睛追逐着移动的笔尖。

  “你是说躲在米缸里结果被烛台切敲了一锅铲那次么?”她在纸张上签出批文,想起年少时失败的惊吓计划。那是她刚刚出任审神者的时候,抱着对所有事物的新奇和热忱,与这些性格迥异的刀剑们相逢。

  这就是故事的开始。

  房间里飘散着淡淡的熏香,药研翻阅书籍发出沙沙声,鹤丸在等待中趴在桌子上睡去,白色的睫毛随着呼吸颤动,想必是刚从远征归来就急着过来报告了。她拨开他额前的碎发,唤过药研为他盖一床薄毯。

  “真是辛苦你们了,这些年。”她看着将所有工作整理的井井有条的少年,发出由衷的感叹。

  “请不要说出像是告别的话语啊,大将。”他停下手上的活儿,认真的看向她。

  “我还希望陪伴您更久一些。”

  “不过目前看来,今后的日子还要多加麻烦药研了。”

  “非常乐意效劳。”

  她将最后一张书页翻过,上面的未完待续在摇摆不定的烛火下明明灭灭。

 

  夏季的空气燥热起来。她在一个晴朗日子里接到了政府的通知,说是希望仍有余力的审神者能够带队亲征。

  她将信纸仔细看了一遍又一遍,最终欢喜的叠好放入抽屉。

  久违的战场么?真是机会难得。

 

  虽然刀剑们一致持反对意见,但却拗不过她那倔脾气,最终只能应允。

  待到出阵当日,她比谁都要积极的第一个来到了门前。长时间不穿的一身戎装被干净的清洗过,熟练的骑上战马,纵使已在幕后近十年,她依旧不曾遗忘关于战争一切。

  夹杂着血腥味的风刮过,她的血液沸腾起来。

  跟在她左右的刀剑们却没有这样轻松的心情。

  这样的行为太过冒险,虽然平日不常说起,但岁月对人类身躯的腐蚀却是显而易见的。

  然而这样的忧虑却被马上证明为毫无必要。

  当审神者在战场上意气风发的号令他们时,那眼中闪烁着的光芒像是将时光回溯。她不再是那位与死神并肩的老妇,扛着染血军旗在风沙中回头的少女又出现在他们面前。

  “哼”

  大俱利伽罗抽出佩刀,迅速冲入了敌阵中。

  “不要小看我们啊!主上!”

  紧跟着的是加州清光。

  “真是吓人的好精力,不能输呢。”

  身为队长的鹤丸国永骑在白色的战马上,金色的瞳孔中染上战意。

  时间似乎并未改变一切,它保留了最为珍贵的部分。

 

  但这终究不过是短暂的回光返照罢了。

  绵绵细雨打湿了整个秋天,突如其来的病痛让她开始卧床不起。

  最先发现这件事的当然是压切长谷部,因为今天早晨他的主人实在是起来的太晚了。

  “主?”他试着轻敲门框,屋内却没有任何回应。

  恐惧一瞬间溢满心头,他顾不上礼节将房门唰的拉开,只见老妇人用胳膊肘撑着地面,艰难的发出喘息声。

  “您这是怎么了?!我这就去叫其他人!”他想要离开,却被死死拽住了衣袖,她似乎说不出话,只是用眼神制止他的行动。

  “那我能做什么…做些什么…”长谷部慌乱的声音带着绝望,只能僵硬的待在原地。

  抓着他的手臂,她的呼吸逐渐平缓下来。用手轻拍着那颤动的肩膀,沙哑的声音安抚着他:

  “没事了…都没事了,不要害怕。”

  男子的头抵在她的颈窝处,手紧紧的揪住自己的衣摆,他的声音急促又尖利,像是气管被挤压着。

  “如果这是主的命令。”

 

  其他人赶来后又立马被药研以太过吵闹为由赶走,只留下石切丸来照顾她。

  “抱歉呢,又要被你们照料了。”她被扶起来喝药,苦涩的味道让人开心不起来。

  “您还是不要再多说话了,都是平日太过逞强的原因才染上风寒的。”石切丸为她掖了掖被角,把御守塞到了枕头下。

  “风寒……么。”她笑了笑,露出了然的神色。

  “还请您不要想太多。”身着神官服的男人当然明白她的心思。

  “你这可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。我可以信任你吧?拥有治愈之力的神明大人。”她躺进被窝,祈祷似的交握双手。

  “那是当然的,您一向十分虔诚。”石切丸笑着摸了摸她的额头后退出房门。

  她闭上眼,假装没有听见门外那声轻微的叹息。

 

  这一段日子不时会有刀剑们三五结伴来房间看她,今天是今剑和与他形影不离的岩融。

  “主人的病还没好啊,何时才能陪我玩耍呢。”今剑趴在岩融的肩膀上,撅着的嘴巴几乎能挂上油壶。

  “哈哈哈,放心吧今剑,主人很快就会继续和我们一起狩猎啦!”豪放的笑声从大块头的薙刀口中传出。

  “可是万一好不了的话就会死掉的吧?”小天狗露出难过的神情,路过的一期一振恰巧听见了这有些冒犯的话语,不觉停下了脚步。

  “说不定会噢。”她笑着捏了捏那粉嫩的脸颊。

  “哇唔!好可怕!!主人要加油快快好起来才行!”少年从岩融的肩头扑进她的怀中,发出阵阵笑声。

  

  送走了两位活力四射的访客,她招呼一直等在门外的一期一振进来。

  “今天由我来向您汇报战绩。”他的声音不似平常那样自然。

  “你在介怀今剑所说的话语么?”她太熟悉这位一板一眼的青年了。

  “… …”他却不再回答。

  “朝露般消散,此即吾生。”

  像是被什么击中,青年手中的文书被捏得皱起。

  “请您不要用这种事来……”

  “你很明白这句词的意思,不是么?所以无需介怀。”她将他那紧握着的手展开。

  “就算您这样说也……”

  “这样黑着脸会吓到弟弟们的,笑一笑吧,一期一振。”垂下头将肩上披着的衣服裹紧了些,深秋的天气越来越凉。

  很快就要到冬天了吧?

  她这样想着。

 

  在身体状况好一些的时候,在本丸中走动走动是不错的选择。今日队伍大多出去远征,她来到手合室只看见独自在练习的同田贯正国。

  没有打扰专心修炼的人,她找了个角落坐下,直到休憩的时候才被对方发现。

  “抱歉,我并没有看到您来了。”男子用袖子擦擦汗,在她身旁席地而坐。

  “同田贯还是这样认真啊。”她撑着头笑了笑。

  “要变得更加强大可没有什么捷径走。”

  “的确如此。”将放在一旁的刀剑本体小心的拿起,抽出闪着寒光的刀身。

  “非常锋利,嗯,用你的话来说就是,质朴刚健?”她的目光扫过刀刃,停留在一个突兀的缺口上。

  “这里没法变得无法恢复了啊……明明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。”语气中溢满了遗憾和自责。

  “我还是一样强大,这些不过是小伤罢了,外表对武器来说并不重要。”他却是无所谓的态度。

  “因为我的年少轻狂而差点让你折断,真是不可饶恕。”她也曾在旧日里因为急功近利而忘记初心,险些让伙伴魂飞魄散。

  “既然是打仗,那样的结局也是符合我风格的。”察觉到主人难过的情绪,他只能绞尽脑汁来说些对他来说算是安慰的话语。

  她试着挥动太刀,却使不上一分力气。

  “但是如果我离开人世,你们也就不复存在了。没能让你像个勇士一样离开,而是和我一同沉眠,多少有些对不住你啊。”

  “唔嗯……”同田贯挠了挠后颈,最后说出了这样的话语。

  “侍奉主人一生,也是作为武器的价值吧?您有好好使用过我了,这点就足够了。”

  “哈哈…真是会开解人心呢。”

  “我不过是实话实说。”男子接过她递来的刀,准备重新投入了练习中。

  她想要站起身来,眼前却一片晕眩,随之而来的是漫长的黑暗。

 

  待她悠悠转醒,已经不知过了多久。

  莺丸坐在一旁,见她睁开眼,便问道:

  “您需要点茶么?”

  她侧过身看向冒着热气的茶水,虚弱的声音透着无奈。

  “他们怎么会让你来照顾病人的?”

  “难得是我主动请缨,却并不受到欢迎的样子。”将她扶着坐好,莺丸将手中的茶杯递给她。

  “很久没与您一同饮茶,甚是想念。”

  她啜了一口茶水,温热的液体将感官唤醒,让人舒服了不少。

  “本来以为,时间不至于这样紧凑啊。”月光让她苍白的面色更加憔悴。

  “年轻的时候总想着要战死沙场才算是死的其所,到了这时候却开始畏惧,人果然活得越长就变得懦弱起来。不想服老,也不想让你们看见现在这副样子。在你们心里,只要留下我最开始模样就好了。”她上次这样向别人吐露心声是什么时候已经记不清了,此时此刻,却不自觉的倾诉着。

  “他人的评价并不重要。”为自己添了些茶,莺丸说着平时也常说的话。

  “还是会不甘心吧…或者是说我在这世上停留的时间太短,无法做到像你们一样平静面对一切。”她将身子隐藏在黑暗中,唯有散落的白发被笼上淡淡的光泽。

  “并不是您想的那样。”男子放下手中的茶杯,慵懒的模样不复存在。

  “就算是我,也没能活到对亲近之人的死亡丝毫不动容的地步。”

  

  自从那天开始,她的身体就开始愈发衰弱。直到冬季来临,也没能再次从床榻上站起。

  等待黑暗降临的日子比黑暗本身更加难熬。

  在这样的时候只能靠着回忆度日,好在加州清光每天都会来陪伴她。

  “清光,让我帮你涂指甲油吧。”她费力的将红色小瓶子拧开,将男子招呼过来。

  “这是主上珍藏的那瓶么?!可以么!”加州清光兴奋的拍起了手。

  她捧起那双被修理得十分整洁的手,想要为指甲染上绚丽的红色,却发现眼前模糊一片。待到涂完的时候,斑驳的指甲油已经弄得满手都是。

  “哎呀……”她露出寥落的神色。

  “很漂亮噢!主上果然是爱着我的……直到最后一秒都是。”他将双手展开在眼前,泪水滑落到微笑着的唇畔。

  “你这孩子…”她伸手抹去那不停滑落的珍珠,却忍不住自己也哭出声来。

 

  审神者生命的最后一刻停留在了一个覆满白雪的冬日清晨。

  唤来自己的近侍,她的脸上带着初来乍到时的温暖笑容。她说话已经非常吃力了,蠕动的嘴唇让他俯身才能听清她在说什么。

  “歌仙,再说一次吧,那句话。”

  紫发的青年缓缓开口,仿佛一句咒语,在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后,她心满意足的阖上了双眼,垂下的手带落了盛放的胸花。

  房屋树木和天空开始剥落,这个由灵力维持着的世界因为她的陨落而开始崩塌。刀剑们化作光的碎片逐渐消失,像是翩跹的蝴蝶飞入了黑暗之中,唯有那低沉的嗓音依旧在回响。

  “刀剑乱舞,开始吧。”

 

 

后记:

  总算写完了这篇我一直想写的东西。

  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看,因为这篇就是纯粹的非常个人化的东西。不为讨喜,只为遵从自己所想而写。

  刀剑与审神者到底是何种的关系?亲情,友情,恋情,千里马与伯乐的惺惺相惜。想要表达不止一种的情感,但是由于写作功力的限制,暂且也只能到这种程度了。

  这篇文章的世界观是:无论是本丸或者刀剑都是依靠审神者的灵力维持实体的。审神者死亡,本丸就会消失,但是刀剑并不是说消亡,而是回到本来的地方,陷入沉眠。

  虽然是个漏洞百出的设定,但也只是为文章服务的脑洞没有仔细去想,哈哈哈(笑啥!)

  总之,非常感谢能看完这个大长篇的你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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